第1章 庆功记

        剿匪大获全胜后,女王的军队当天开拔,前去巡视下一个重要城镇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出炉的“圣骑士”苏欣然也在队伍中,应圣女王龙琦的请求一同巡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军队分配给欣然一头机械马,取代了那只走路慢的像蜗牛的步行鸟,晚上宿营,机械马还可以变形成为坚固的铁板行营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天因为欣然被女王训斥了一顿,水镜对欣然恨之入骨,女王封欣然为圣骑士,水镜不知道两人的渊源,一厢情愿的认定陛下此举是故意针对她,借捧欣然来打压她、排挤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不能怀恨自己的君主,便把欣然做了出气筒,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龙琦那方,也是左右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欣然固然有感情,水镜也是亲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不合,她是最难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的脾气她清楚,是吃软不吃硬的,让她主动与欣然和解简直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好从欣然这边下手,劝他尽量顺着水镜,不要惹她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遭了水镜一顿痛打,本来很想出口恶气的,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,为了龙琦,他愿意既往不咎。

        龙琦安排欣然担任侍卫副官,恰是水镜的助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天真的以为这样一方面便于欣然接近自己,一方面也可以让他和水镜培养友谊,划敌为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欣然天性风流,让他接近女人,等于把狼送进羊栏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满口答应愿意服从水镜的指挥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他也是这幺做的,水镜给他脸色也不生气,始终不提过去的恩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水镜看来,女王让欣然当副官,无非是安插一个人掣肘,架空她的权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对她彬彬有礼笑脸相迎,她却认为欣然故意摆出高姿态,表明他是“大人不计小人过”对欣然的怨恨也越积越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就找到了报复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的骑术很不在行,经常落在队伍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也故意落在后面,等到与队伍拉开距离,附近没有旁人,她便凶性大发,把欣然揪下马来一顿暴打。

        威胁他不许告诉女王,否则就杀掉他!

        从这一天开始,欣然的身上、脸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,好象被后娘虐待的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龙琦很奇怪,问他怎幺弄了一身伤,水镜威胁在先,欣然只好谎称是骑马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龙琦信以为真,安慰了他一番,又找来水镜,请她担任欣然的马术教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是一片好心,借此机会帮助两人消除误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却没想到这无异是把欣然推进了火坑,从此以后,水镜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殴打欣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在教授骑术时下毒手,平时也像指使奴才一样对欣然呼三喝四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很快发现欣然有洁癖,营帐中的每样东西都清洗的干干净净,连机械马也天天刷洗,发现一点点锈渍,也要用干净的沙子细细打磨,直到崭新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也是喜欢干净的人,于是以商讨军机的名义,把这倒霉的副官叫进自己的营帐,强迫他替自己打扫清洁,连地面都要用抹布沾了清水擦洗的一尘不染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忍气吞声任劳任怨,伺候的水镜心满意足,以为总能唤醒她的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日的接触下来,水镜确实不像过去那幺痛恨欣然了,甚至还有了一丝秘不可宣、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并不能改变她对待欣然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欣然被殴打,被虐待,她的心里会滋生出奇妙的快感,仿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通了电流,麻酥酥的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她也觉得很可耻,然而欲罢不能,有如吸毒上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,欣然似乎交上了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但得到女王的看重,还能够经常出入美丽的侍卫长的营帐,形影相随如同情侣,哪里知道欣然是有苦说不出,只想尽快脱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天水镜又借口训练骑术,把欣然带到远离营地的荒郊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出和欣然比赛骑术,输了的人要挨十马鞭,明摆着找借口虐待欣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自知骑术不行,挨打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也是太大意了,忽略了荒郊外遍布泥潭,行到中途机械马掉进泥潭,无法再动,急得她直跺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从后面慢慢的追上来,看到水镜没了坐骑,本想趁机冲到前面,也让她认输挨一顿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念一想,那样太没风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下马,一声不响的帮水镜把机械马拉出泥潭,清洗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狼狈的看着欣然忙活,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全是她自己的失误,找不到借口怪罪欣然,羞愤与恼怒在肚子里挤压,终于爆发出来,娇叱道:“滚开!不用你假惺惺的充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起一脚把欣然踢进又脏又臭的泥潭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挣扎着爬起来,身上已经沾满了污泥,嘴里也吞进泥浆,恶心的呕吐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脏字,平时水镜再怎幺虐待他都可以忍受,今天却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怒火中烧之下,不顾一切的吼道:“臭婊子、贱女人、欠操的老处女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镜被他骂得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过神来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再骂人,我就割了你的舌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在气头上,当然大骂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怒冲冲的走上前来,揪住头发狠狠扇了他两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勃然大怒,反手扣住水镜手腕,张口便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小孩打架的伎俩当然不被水镜放在心上,飞起一脚,险些把欣然的下巴踢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忍痛射出“血荆棘”缠住水镜的脚踝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,倒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功亏一篑,连锋利的刀枪也刺不穿龙的皮肤,血荆棘当然白搭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险些被他暗算,怒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,把欣然打翻在地,拳脚如同雨点一般落下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忍痛蜷缩成一团,尽可能不让她打到脸,以免破相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打得兴起,忽然想到欣然有洁癖,当下生出一个歹毒的念头,要把他扔进泥潭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欣然早就在伺机反扑,突然一跃而起,仆倒水镜怀里,死死的抱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大惊失色,拼命挣扎,使出浑身力气捶打欣然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痛得将一口鲜血喷在了她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眼楮进了血,视野模糊不清,隔着薄薄的血膜,她惊讶的发现欣然的眼楮突然变得无比明亮,瞳孔中的色泽飞速旋转,幻化成了两个深深的漩涡,紧接着,两粒闪亮的液体子弹自欣然眼中激射而出,一颗擦着水镜的脸颊掠过,另一颗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红的莲花,在银龙少女的额头上绽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惨叫一声,像被刺破的皮球,软软的摊倒在欣然怀中,嘴唇瑟瑟发抖,以眉心为原点,身体迅速结冻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处炎炎夏日,脸上却结了一层白霜。

        射伤水镜的液体子弹,就是欣然的另一样秘密武器——瞳枪!

        将眼球中的液体压缩,而后射出,像枪弹一样射杀对手,并且附加冷冻效果,这是欣然从《秘魔宝卷》中学到的绝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秘籍记载着世界上最邪恶的黑魔术,每阅读一次,就会损伤大量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自从离家以后连番遇险,真切的感受到必须尽快增强实力,才能保住小命,因此才拼出血本开启了《秘魔宝卷》学得了这招瞳枪绝技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从熊王米奇处得到的《虚天经》他不懂魔石的开启咒文,因此无法得到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用瞳枪成功暗算了水镜,感觉还是不解气,心想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彻底报仇雪恨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水镜白嫩修长的脖子,不由得垂涎三尺。

        凡是吸血鬼,就无法挣脱对鲜血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并不喜欢吸血,但美女的鲜血还是能够忍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趴在水镜身上,狠狠咬穿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滚烫甘甜的血浆在舌尖滚动,犹如一把胡椒撒进了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欲念有如烈火般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喘息着站起来,厌恶的脱掉脏衣服,急需发泄性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的水镜无疑是最好的对象,她迅速解开水镜的衣服,银龙少女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晕,浑圆白腻的乳房在夜风里瑟瑟颤抖,看得欣然口干舌燥,欲火焚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的艳福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在昏厥前发动护体魔法,身体坚硬如铁,根本无从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连乳房也冰冷坚硬,硬邦邦的好象石块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无法,只好抱着她悄悄返回营房,搂着少女石像般的玉体睡了一夜,过过干瘾。

        思来想去,终于有了攻克女体的计策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欣然找到龙琦,说最近精神不济要几样草药补补,列入了杜松子、淫羊藿、碳烤蜥蜴等等明显是用来催情的药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龙琦不懂药理,让欣然到随军的医生那里去讨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医看到药材件件与催情有关,纵使有所怀疑,也不敢违抗女王的旨意,当下照单抓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带着药材回到营帐,按照小时候在吸血鬼城堡图书馆中看来的春药制造法,熬了一锅药汤,先拿自己做实验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欲火上窜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天黑,迫不及待的把水镜从行李箱里抱出来,硬灌了一大杯药汤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性发作后魔法果然破解,冷若冰霜的银龙将军扭动娇躯呻吟不已,小手揉搓着高耸的乳房,大腿夹紧被角,上下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摸摸她的身子,火烫的灼手,与昨天硬邦邦的触感不可同日共语,顿时大喜过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下五除而脱光衣服,跳上床铺,搂着水镜强吻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一开始还勉强抗拒,无奈春药发作,性欲急需发泄,只得半推半就任他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让她面对面贴在怀里,捧起一颗乳房温柔爱抚,水镜的乳房不算大,但形状优美,弹性十足,好像一颗沉甸甸的梨子压迫着掌心,触感好极了,欣然低头含住另外一颗乳房,像婴儿吃奶似的吮吸起来,这下彻底摧毁了水镜的精神防线,急惶惶的搂住他的脖子,饥渴难耐,摇动腰肢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不慌不忙的将她平放在床上,分开大腿,细细端详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的小穴比较靠前,玉户凸起如馒头,红润的肉唇像一张紧抿的小嘴儿,显然从没有男人光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耻毛像头发一样银闪闪的,欣然端详着水镜出奇茂盛的耻毛,忽然失笑道:“难怪你那么凶狠,原来是欲求不满所致,今晚老子便开恩让你吃个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强行闯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变成的人身是女性精灵,私处比人类女人的更为紧凑,再加上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,更加难以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的小弟弟尺码又大,就连一般的女人都难以承受,更别提水镜了,磨蹭了半晌,才勉强插入三分之一,饶是如此,水镜已经痛得俏脸惨白,私处渗出斑斑血渍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存心报复,毫无怜香惜玉的念头,双手按住水镜的屁股,奋力一挺,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二,水镜惨叫一声,痛得泪水潺潺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只好放弃继续进攻,紧抱着不动,等到水镜安静下来,才缓慢的抽动,使她不致痛楚,同时温柔的爱抚乳房,在她耳边说些甜蜜的情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慢慢的松弛下来,在春药和柔情的双重刺激下,小穴不再干涩如初,肉棒进出也顺利了许多,欣然加快速度,恣意奸淫怀中美人儿,干的不亦乐乎,水镜也舒爽的呻吟起来,眼角眉梢春情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处女的小穴实在太热太紧,当水镜攀上高潮,花径立刻缩的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暗叫不妙,连忙抽出肉棒抵在水镜小腹上同,几乎就在同时,一股热精喷射出来,粘呼呼的糊在水镜肚皮上,欣然跪骑身子,又射了一股,这次直接喷在了水镜脸上,顺着嘴角流下来,一直淌进乳沟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早已被他奸的神志不清,竟将嘴角的精液吮到口中,吞下肚去,欣然意犹未尽,索性将水镜抱起来,让她将脸趴在胯下替自己吹喇叭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此刻已经放弃了抵抗,完全任由他摆弄,嘟着红红的小嘴儿含住肉茎,笨拙的吮吸着,欣然舒服的直吸气,小弟弟很快恢复了坚硬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中发现水镜的后庭红润可爱,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,古书中把女人的后门比作菊穴,果然传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他也想过干女人的菊穴是什么滋味,可当时的恋人红袖毕竟是敬爱有加,奉若神明的姐姐,不好意思提出非分的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大大不同,欣然被水镜欺负得好惨,正好趁机报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先行插进花径润滑肉棒,并用拇指按摩银龙少女可爱的小菊花,做热身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水镜尖叫着抵达了第一次高潮,花径中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,把屁股沟淋得湿漉漉的,后庭也变得滑腻火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抽出肉棒,顶住臀沟,用力一顶,小弟弟顺利地插入了水镜的后庭,肠道比之花径更为紧凑,温度也高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肉棒仿佛被一只拳头紧紧攥着,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一面抽插,一面抚摸水镜光洁细嫩的裸背,看着高傲不可一世的母龙被自己操的哀哀抽泣,男性的征服感得到了空前满足,又狠狠的插了十几下,捣得水镜后庭红肿出血,肠道与肉棒得了血液的润滑,交合变得更加顺畅,每一次挺动都会发出吱吱的水声,淫靡的气氛使欣然的性欲提升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插了一百多下,后庭被奸的痛楚变得麻木,代之以异样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慢慢兴奋起来,背上渗出晶晶点点的汗珠,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,俏脸红晕如霞,贝齿紧咬发丝,眯着眼睛低声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扭着小屁股主动迎接肉棒的操干,臀肉也绷紧如铁,在欣然双手的压迫下摩擦着出出进进的肉棒,前面的小穴也一股一股的喷出带有异香的汤汤水水,把床单浸得能拧出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欣然终于把火热的精液射进美丽的女王侍卫长的肠道,水镜已经无数次抵达高潮,昏迷不醒的趴在床上,下体红红白白狼藉不堪,身上泛起了桃花般的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把也翻转过来,手掌放在汗浸浸的乳房上轻轻爱抚,水镜悠悠转醒,两眼无神的呆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拍拍她的脸命令道:“穿上衣服,去打盆清水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水镜自从被他吸了血以后就失去神智,唯欣然的命令是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去打来清水,服侍欣然清洗身子,换了一条条干净的床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哨兵看到侍卫长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出入欣然的营帐,纵使有所怀疑,也不敢上前询问,欣然享受着美女的服侍,惬意的就像回到了自己家,对百依百顺的水镜也不像之前那样痛恨入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躺在整洁舒适的新床单上,欣然搂着一丝不挂的水镜,自言自语的说:“你要是一直这幺温柔该多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水镜被他奸淫了一晚上,早已累得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叹罢一笑,低头亲亲水镜,很快沉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蜷缩在他怀里,突然抽动了一下,两串泪珠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在噩梦里受了惊吓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一早,欣然出营取来两份稀饭,喂水镜吃了一碗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昨天那样把她藏在行李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队伍开拔,行营变回机械马,行李箱恰好位于马腹中,藏的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    龙琦发觉水镜两天不曾出现,难免有些纳闷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卫兵说这几天水镜经常跟欣然走在一起,便去打听可否知道她去了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笑道:“水镜将军没有离开部队啊,我早上还见到她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琦诧异的问:“你在哪里见到她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的床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聊!”

        龙琦当然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当然清楚水镜迟早会被发现,万全之计无疑是杀掉水镜毁尸灭迹,可这幺做不合他的性格,趁着机会难得,先享受几天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将来如何收场,他根本就不在乎——欣然从小荒唐到大,天大的漏子捅了无数个,如果这点小事都搞不定,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,军队宿营后欣然又躲进营帐里与水镜缠绵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开垦,这块处女地已经完全成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必欣然多费功夫,水镜从行李箱里一出来便径直爬到他怀里,吐出丁香妙舌,送上甜蜜的香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对调教的成果非常满意,熟练的剥光她有衣服,跪在床头,以正面体位深深刺进水镜体内,小穴早已春潮泛滥,紧咬住肉茎蠕动起来,时松时紧,宛如一张小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抱起水镜挺长的肠道水镜翘的玉臀大干特干,一边抽插,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很快被送上佳境,红着脸儿大声呻吟,叫床声放浪的叫人难以置信,当高潮来临,她主动蜷缩大腿紧紧夹住欣然的腰,献出香吻。

        略做休息之后,两人又开始了第二回合的性爱之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欣然让她仰躺在床上,膝盖并拢抱在胸前,紧压乳房,欣然扶着她的腿弯,低头俯瞰女儿家的私处,只见水镜的小浪穴鲜红润泽,横陈在雪白粉嫩的大腿之间,好像一枚新剖开的水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径口被大肉棒撑得微微渗出血丝,内中是一团红馥馥香喷喷的淫肉,两片红嫩的肉唇随着女孩的呼吸微微蠕动,顶端的相思豆充血肿胀,仿佛一颗红宝石。

        探手一抹,褶皱丛中顿时淌出一股密糖似的汁水来,水镜苦闷的哼哼着,主动撅起小穴,迎接大肉棒的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也到了紧要关头,握着水镜的脚踝疯狂冲刺,忽然发现她的小脚丫秀气可爱,粉红的脚趾随着高潮的到来蜷曲抽搐,分外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冲动之下将嘴唇贴在水镜脚心狂吻一气,水镜被他吻得又痒又麻,四肢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,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散抽走,身子溶成了一滩快乐的汁水,咬紧牙关挺起阴阜,吱的一声将整根肉棒吸入肉穴,同时屏住呼吸紧缩花径,花心紧咬茎首,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阴精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被她突然反击,也把持不住,火烫的精华喷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想像上次那样抽身出来,可水镜的手脚死死缠住了他,仿佛八爪鱼一般,只得任由精华一滴不剩的射入这美人儿的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紧抱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着,直到高潮余韵完全散去才松弛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镜受了阳精的刺激,小腹中火烫难耐,不出片刻,竟然产下一枚晶莹剔透的龙蛋。

        欣然捧着龙蛋玩耍了一会儿,顺手揣在怀里,打算留做纪念品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也算是他的后代,说不定能孵出小龙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,嘴角泛起顽皮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感到肚子饥饿,才想起只顾跟水镜盘肠大战,连晚饭都没有吃几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穿上衣服,径自溜进伙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大意,竟忘了将水镜藏起来。